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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觉得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复杂。
她到底该如何向秘书小姐解释，她和顾子桐是两情相悦，而且之前被囚禁也是心甘情愿的呢？
一般人都不会信的吧……
王秘书却误会了她的意思。
她坐下来，叹了口气。接受一个并不喜欢的人，对这个姑娘又何尝是公平的呢？
但是她是总裁那边的人，总要为自家总裁说话的，更重要的是，她虽然不忍，却也不能撼动总裁的决定。
她最后语重心长的劝道：“姐姐是过来人，知道感情的事不能强求，可你总是要为自己打算的啊。”
姜离哭笑不得，这简直是越描越黑。
话说到这种地步，再说出事实反倒尴尬，姜离将错就错，没解释她和顾子桐已经在一起，转而和王秘书闲聊起来。
王秘书见缝插针，说起自家总裁的好，争取让姜离对其改观，如果能爱上就更好了。
“我们总裁心肠好，曾经多次为被家暴者发声，”说起这个，王秘书的脸上也不由有些自豪，“现在我方在推动相关立法，加上前人的努力，相信很快就能给那些可怜人一个公道。”
系统虽然能为姜离投影过去发生的事，可那只是一个大概，不可能把顾子桐做过的事都事无巨细的放出来，因此这样的事，还是她第一次听到。
听到“家暴”这个词，联想到顾子桐的经历，姜离眸光颤了颤。
王秘书仔细观察着姜离的神情，见她似乎有些动容，继续卖着安利：“我们总裁还设立了基金会，帮助许多家庭困难的学生的上了大学，每年为贫困山区的孩子捐款捐物，中间有我们的人把关，每一笔钱都落到了实处。”
接下来，王秘书口中的顾子桐简直要当选感动华国十大人物，成为一代慈善大家。
但姜离知道，这中间或许有王秘书的夸大其词，和实情也差不了多少。
赞誉可以感性可以夸张，但做过的事总是摆在那的。
比起系统口中冰冷的事业上的巅峰，王秘书的叙述更让姜离动容，它们两相结合，还原出了一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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