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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森沉默了一下。
自己跳过话题了：
“林先知，其实我还想问问，关于‘红房子’......”
“已经没有什么‘红房子’了。”
出声的是娜塔莎。
对着科尔森这位‘前同事’，娜塔莎没有针对，但也没有客气：
“也没有什么‘寡妇’，没什么女特工了，这些问题我都可以帮老板答了。”
“......”
科尔森大概也没想到这次是娜塔莎拦在面前，笑得有些不自然的解释道：
“其实我们只是想问......”
“这么好奇，为什么不去问问德雷科夫？”
娜塔莎越听科尔森纠缠，语气就越不客气起来：
“神盾知道德雷科夫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吧？为什么之前不找？现在才来这里问？”
“娜塔莎，我们只想问下关于那座空中堡垒......”
“空中堡垒，已经在拆解中。”
一脸黑眼圈的托尼史塔克出声道。
他精神其实很好。
但看向科尔森的目光，却算不上友好。
科尔森笑容愈发苦涩。
才向林云问了两句，现在就已经站了那么多人出来拦在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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