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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但时的他其实真的很想站起来，推倒所有他看见的东西，踢掉所有挡着他的东西，然抓着眼前人的衣领大声问一句，为什么。
但是他是武钰，他是太子，所以他忍住了。
和从前许多年一样，他忍住了自己的冲动和情绪。
跪着的人也什么都没有说。
为最为了解武钰的人之一，他知，什么都不说，给武钰造的伤害才是最大的。
所以他选择什么都不说。
死寂的沉默在书房蔓延开来，即便透过电视屏幕，都能感觉到藏在安静里的汹涌暗流。
武钰的胸膛剧烈起伏起来，半晌，他笑了。
听到他的笑声，下面的人身子一僵。
“来人。”武钰并不再把目光放在面前人的身上。
他看向旁边开着的窗，窗外有一株桂花，明亮的月光像轻纱一样披在桂花树上。
这静谧的一幕，却无让他翻滚的情绪平静下来。
鼻尖闻着浓烈的桂花香，但他嘴里说的却是最狠毒的。
他给与了眼前这个跪着的，曾经和他最亲近的人，最为残酷的酷刑。
但是这丝毫缓解不了他的愤怒。
他知，这一次的愤怒，必须由背所有人的鲜血，才能够平息。
从这一起，年少的太子终于开始了完完全全的蜕变。
他朝着他的父皇，朝着过去许多的皇帝，靠近了。
看完这一幕，苏星河缓慢又克制的叹了口气。
他知，过去的武钰已经死了。
他完了自己在《大武王朝》的所有戏份。
少年的武钰也完了他的长。
苏星河端起一杯茶。
敬了武钰一杯。
也敬了自己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