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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
拨通了杨万全的电话，占线。周校长冷笑一声，心说这个家伙说不定又在帮哪个富商、大员勘测风水呢。
过了一会儿，又拨了一遍，这回通了，电话被迅速接了起来。
“老周哇，好久都没有联系了，最近可好哇？”电话那边传来杨万全的声音，一嘴的港台腔。
“一言难尽。杨师父，挺忙的吧？”周斌寒暄了一句。
“哎呀，托你老兄的福啦！马马虎虎混口饭柒啦！”杨万全笑着问道：“不鸡到周兄找我有什么为难的细啦？尽管跟我讲，我帮你啦！”
“那我就不跟你说废话了，”周斌冷着脸问道：“杨师父，你跟我说实话，我们学校食堂去年猝死的那个学生，到底是意外，还是那个事情没处理利索。你放心，我这不是找后账，我就要你一句实话，到底怎么回事儿，如果真是那个事情没处理好，请你跟我实话实说！”
听到周斌口气不善，杨万全犹豫了一下，期期艾艾的问道：“老周，是不是又出啥事儿了？”
周斌对杨万全突然从港台腔变成一嘴的东北味儿一点都不惊讶，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是！”
“这回是男的女的？”杨万全低声问道。
“一男一女。”周斌一听杨万全气焰全无就知道果然让自己猜中了，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强压住火气，问他：“杨师父，看来还是那件事儿了！”
“老周，你别着急啊。”杨万全叹了一口气，跟周斌说：“其实我也没想到。当初你找到我的时候我就劝你，换一个地方盖食堂，你非说地基都打完了，坚决不同意。我当时不也说了么？只能化解，不能强压。那地方强压是压不住的。”
“我不是按照你说的做了么，”周斌恶狠狠的说：“把食堂改成个棺材，结果真他吗成棺材了！”
“你别激动啊，”杨万全赶忙说道：“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大学校长，是副部级的干部，你怎么能骂人呢？”
“我现在不但想骂人，我还想杀人呢！”周斌压低了声音咆哮就好像一头受伤的狮子：“杨万全，你要是敢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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