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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她脚步，急匆匆的，像要兴师问罪。
咚。
刚敲门，正巧赵子川走出厨房。
见初恋是什么感觉？
心头一团火，脚下灌了铅。
双手又像沾了油，不知该放在什么地方。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毕业了？”
“实习。”杨明回答简略。
不是冷，而是不知从何说起的尴尬，走上来，她玩笑的口气道，“要给赵总看一眼简历么？”
“哎呦，这话哪说。”赵子川可知道眼前这位的底细。
“凰朝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谁知，杨明接上这话，直接抛出了心中不满，“我要应聘项目总设计师，这么重要的职位，简历都不看？”
“已经是老板了，能不能理性一点？”
“桃山项目，足以让你封王拜相，为什么还要招惹联翔？”
“出去看看，你们村的老农，眼睛都长在头顶上！”
“这是好现象？”
两世为人，赵子川性子淡了许多。
可面前这女人的连串质问，竟让赵子川的心里十分别扭，“也不是那么说，我有计划……”
“什么计划？”杨明竟有恨铁不成钢的恼意。
她旧事重提，苦口婆心的样子道，“当初，你打张思远也有计划，结果呢？失去了学业！”
“既然走了狗屎运，就该珍惜……”
咔，杨明摸出一张名片。
她把名片递给赵子川，郑重其事道，“我男朋友是麻省理工的mba，看在老同学的份上，我让他来帮你。”
好心？
或许是好心。
可赵子川从‘初恋’的言辞之中，感到了轻视。
他心里不舒坦，却仍笑脸相对，“不用，这点事我还行。”
“行什么呀行。”杨明气的一跺脚。
她反手指向远方，提高音量道，“自己去市场调研调研，看看让联翔挤兑成什么样了，溃不成军！”
“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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