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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冰此时是目光凛冽，她盯着夜鹰，然后，慢慢走到夜鹰跟前，开口问道：
“我只想问你，对于你当年刺杀我爷爷，当年因为这件事你杀了十几名无辜的人，你，后悔吗？”
秦天听到范冰的话，差一点一口盐汽水就喷了出来。
还以为范冰要问什么庄严神圣的问题呢，结果，酝酿了半天，你就问这个？
顿时，秦天是一副哑口无言的懵逼表情。
“女人的心，还真是看不懂啊！”秦天在心里郁闷地说道。
不过这个时候，范冰完全没有注意到秦天和范老的诧异表情。
这个问题，在她心里，她是一定要问的。
她是个善良的女人，从来没有想过要害死一个人，从来没有想要一个人死。
夜鹰是第一个，第一个范冰想要诅咒死掉的人。
她跨出这一步，心里自然很纠结，所以这个问题问出来，事实上是可以帮助她解脱。
不论夜鹰怎么回答。
“不后悔，我不后悔。”
夜鹰在昏迷的时候，回答了范冰的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夜鹰自然是说的实话，他的药效还没有消除。
所以，在听到夜鹰这个回答以后，范冰眉头微微舒展了一下，旋即是有些苦笑起来。
果然啊，问这种问题，还真是没趣。
他是职业杀手，怎么可能会后悔？
可笑！
“杀了他吧，为卓伟报仇。爷爷，我们都需要完成当初对卓伟的承诺。”
范冰转身，扶着范老的手臂，直接是往外面走去。
范老回头对秦天叮嘱：“小秦，下午黄昏，我们一起把他带到卓伟的坟前，了却了我和冰儿这装心事罢！”
……
当天下午六点，夕阳西下之时，范老，范冰带着秦天，压着夜鹰，来到了郊区一座安静的山头。
卓伟就埋在山中，范老和范冰祭拜卓伟之后，范老历数夜鹰的罪状，告慰卓伟在天之灵，道：
“卓伟，老夫当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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