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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庄周与他们说话是直接使用他们本来就拥有的辐射传递信息的能力？
而与林晖的对话，始终都是正常的通过空气传播的声音对话？
他沉默了，一想到庄周与他之间的对话，因为太过于惊骇，他不敢相信，也不敢说出来。
因为这样会带来非常大的混乱。
而这单单只是说话方式的不同，便已经是在明显暗示了。
长生者再怎么说其底子还是人类，因此哪怕人类其实并不懂得辐射光语言，但大脑却能自动翻译脑补出其携带的信息。
而为什么与林晖对话时却不是这种辐射光语言呢？
横向推断，按理来说林晖曾经也是人类，拥有人类的思维逻辑，为什么庄周会特意使用这种方式？
是在告诉他，林晖其实不是人？
“电子生命么？”
他眼中露出唏嘘的神色，闪烁的光芒让别人弄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老人看到他这一副突然脸色大变的模样顿时有些紧张的问着，“怎么了？”
“没！”他摇摇头，有些事情，确实太过于魔幻，而且，也并不适合太多人知道。
“齐老，你先回去吧！”
他揉了揉太阳穴，缓解一下因思绪太多太杂而导致大脑的疼痛。
“那行吧，我先把刚才的结论记录一下。”老人也知道中年人肯定是有事，而且这个事看样子还不小。
但是有些事情，既然他选择一个人抗，那么他肯定有他的道理，而自己能做的，就是为他分担一些其他的压力，至于打破砂锅问到底，这种事情不说身份区别在那里，就单一个机密不能泄露就得遵守。
“嗯！”
看着老人离去的身影，办公室内又陷入了寂静。
良久，一声叹息缓缓的响起。
“我不只是代表着自己，还代表着人民，所以，我不能崩溃……”
他的眼中充满决然，那种绝望之后仿佛带着莹莹光亮的希望，开始在缓缓点燃。
“……”
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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