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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前台怎么说话呢！怪不得你们楚氏快要倒闭了，就你们这样的态度，老天爷只要不瞎了眼，怎么可能让你们开下去！”
已经许多年没有被人这么侮辱过，东方含幼理智全无：“别以为自己傍上墨氏就有出路，你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浑身上下几两肉，墨总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样的！”
听见这人就不舒服，楚晨曦转头看向前台：“你给墨总打个电话，问问他的小情人还要不要了？”
“嘟”
电话声响起，东方含幼毛骨悚然，飞扑到前台挂断电话：“别，别打。”
“怎么？”楚晨曦声音带笑：“怕你的情人不管你？”
想到自己来时那男人说的话，东方含幼双膝一软。
膝盖和大理石撞在一起，听得在场的人都不住的摸膝盖。
“楚大小姐，你到底怎么才能放过我？”
她抬头看着楚晨曦，眼睛里的那一层水雾下，全是欲除之而后快的恨意。
“这话我听不懂。”楚晨曦转身就要往里走：“东方小姐找错人了吧？”
受够了她的装疯卖傻，东方含幼几乎是从地上弹起来的：“你够了！你和我有什么区别？你不也是倒贴了墨权那么多年！”
见楚晨曦终于停下了，东方含幼双拳紧握。
她知道自己完了。
既然如此，无论如何她也要将楚晨曦拖下水。
接下来，她每一个字都尽量能让全场的人都听见。
她回头看了一眼紧贴着大门的摇臂，凄惨一笑，声音更大：“对，我承认，网上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那你呢？你凭什么瞧不起我？”
突然想听听这女人到底能说出血什么，楚晨曦转身坐在沙发上，段叔立刻端来一杯咖啡。
她这架势，反倒让孤零零站在大厅中间的东方含幼不知该怎么办了。
做了个请的姿势，楚晨曦脸上带笑，声音却像是从冰箱里出来的：“我现在突然对东方小姐有些兴趣了。”
东方含幼站在大堂中央，整个人都在抖：“我是卖身换资源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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