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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舟立刻化身小迷弟，星星眼一眨一眨的，“她怎么说？”
唐慕白状似无意地扯过陆以凝刚才坐过的那张椅子坐下，然后把那张小纸条又递给了陆一舟。
陆一舟像是再干一件天大的事，搓了搓手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把纸条给摊平，陆以凝觉得形势不对，她也顾不上问唐慕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陆一舟的手。
纸条一点点展平，上面的字也一个个地露出来——
“我可以和你做同zhuo吗？”
“可以。”
都是六七岁的小孩子，写字歪歪扭扭，还有不会写用拼音代替的，问的问题也再纯洁不过。
这大概就是小孩子表达喜欢的方式。
陆以凝毕竟也是从这个时候过来的，这会儿见了也不知道是该提醒弟弟不要早恋还是怎么，还没想出来，陆一舟“啊”的一声，“谢谢叔叔！”
“……”
陆以凝差点就忘记唐慕白的存在了。
唐慕白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叫哥哥。”
陆一舟在兴头上，当即说一不二地乖乖叫了声：“哥哥！”
顿了顿，他可能又觉得没有诚意，一手老过陆以凝刚放在椅子上的一堆小食，“小白哥哥，这些都是我姐姐带来的，你要吃吗？”
唐慕白瞥了一眼陆一舟手里的大包小包，然后眼睫一抬，落到陆以凝的脸上。
陆以凝视线来不及收回，就这么和他对视了一眼。
唐慕白在医院的时候是跟平时不大一样的，他穿白大褂的样子看起来要更自律一些，身上那股子的散漫劲儿也被遮去了大半，禁欲倒是不禁欲，不过这样反而更吸引人。
陆以凝轻轻咬了咬牙，连忙把视线别了开来。
但是唐慕白没移开眼，他的眼神像是黏在了她的脸上，炙热而又专注。
陆以凝长得好看，连转过头刻意不去看他的样子都好看得不行。
唐慕白抬手轻轻碰了一下嘴角，喉结轻咽，“不吃了。”
他不太想吃陆以凝买的东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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