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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懒得理他，只沉思了下，道："这么说来，周小姐，你当时看到的事实，其实是校园暴力，是一个女孩欺负另外一个女孩？"
"是！"周艺很笃定。
"当时警察也这么认为吗？"胡颖飞快地睃了宋文一眼。
周艺想了想，摇头道："最后调查结果我并不知道，不过当时录证词的警察，是赞同我这么做的。"
胡颖不说话了，杨红的证词跟周艺的证词，很明显是互相矛盾的，一个是真欺负，一个是开玩笑，很难判断那个是对的，她侧头看向了宋文。
宋文嘿了一声，盯着周艺道："周小姐，据我所知，您刚刚离婚不久，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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