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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
……简直是耍无赖，奚迟心想。但其实他也是打算顺势说请霍野吃饭的，他需要弄明白霍闻泽的另一面究竟是什么样的。
“我男朋友。”他一顿，“前男友。”
“霍闻泽知道他有其他人格吗？”
霍野打开手机的拨号界面，递给他，奚迟微愣了下，接过来输了自己的号码，拨通。
陈枫嘿嘿一笑：“我觉得你可以，他这个人格好像也对你很感兴趣嘛。”
奚迟眼睫垂下眨了眨，觉得他身边的疑团越来越多，看来只能改天去直接问潘展阳了。
“那换一个问题，”他更直接地问，“你记得你喝醉后把我认成你前男友了吧？难道我和他有点像？”
奚迟的侧脸浸在夜色里，目光投向不远处的路口。
奚迟诧异地瞥了他一眼，对上他眼里狡黠的光芒，亮晶晶的。
奚迟听得一愣一愣的，问道：“那双重人格的人，第二人格可能跟主人格有完全不同的成长背景，熟练主人格并不会的技能么？”
“那找个时间请我吃饭吧，就当精神赔偿了。”霍野这才把钱包还给他。
霍野看他躲闪的眼神，便知道说中了。
他说得慢条斯理，陈枫眼睛却更圆了，快要瞪出来：“卧槽，真的假的，你确定吗？以前不是有那种新闻，男子同时劈腿四个女朋友，被发现后谎称自己人格分裂，一个人格一个女朋友。”
“医院同事，以前的同学，你真的没见过他吗？”
说完脖子后头结实地挨了一巴掌。
霍野双手插着口袋，配合地跟在他身后，目光扫在他后脑勺柔软的黑发，走到了走廊尽头安静的空地。
另一头，霍野的乐队跟唱片公司吃完了饭，走在回去的路上。
他观察着奚迟的表情，他们科的很多患者，即使已经结婚了好几年，确诊没多久就离婚了。旁人无权指责他们的伴侣，即使是癌症也有确定的疗法，但是面对精神类疾病，很多东西都是未知，未知就代表危险。
陈枫说了一串口干舌燥，也缓了口气，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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