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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芷沫一摊手，说：“我怪你干嘛？”
顾莫辞眸色变得深了些：“刚才那种情况，我完全可以争取到更好的境遇。”
叶芷沫扬起一个真诚的笑容，“这不是业内默认的潜规则吗？我是新人嘛，总是要脚踏实地地一步步往上走。”
顾莫辞也笑了，这次的笑容不带一丝水分，她说：“难得你心里通透，想要在这条路上长远地走下去，该吃的苦、该承担的担子终究不能逃避，有些事情是要你自己去摸索和争取的，无论是谁在帮你，能帮你到什么程度。”
叶芷沫吐吐舌头，果然顾姐是知道些什么的，调笑道：“还是逃不过顾姐的火眼金睛。”
顾莫辞轻飘飘地抛给（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