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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杨若伊、唐文霏这样的个人训练生，还有余小柒这样虽然有公司，但公司对她的定位是演员的训练生，她们的头发还是比较纯净的黑色！
这让老爷子们看起来比较顺眼！
杨涵知道，老一代人的审美还是比较传统的，所以他虽然听得哭笑不得的，但也只是呵呵笑地敷衍回应一下，没有试图去扭转他们花了几十年时间固化下来的传统观念。
倒是符泰宁的孙子小荣听着不服气，替电视上的姐姐们打抱不平起来：“什么啊！爷爷，你怎么还这么传统？现在大歌唱家不行啦，赚不到钱，赚钱的都是那些有很多粉丝的！伊伊姐姐唱歌超级厉害，就应该去唱那些好听的流行歌，当大明星，大明星才赚钱呢！”
“看电视，看电视。你们看，霏霏也要跳舞了！”杨涵哭笑不得地引开了话题，他知道这种不同年代之间的观念之争是不会有结果的。
大屏幕上，杨若伊的表演结束，唐文霏也刚刚被导师们叫到，她走到舞台中间，准备开始她的个人展示。
……
“彭彭哥哥，再来一遍，再来一遍！”
文化广场人群的外围，彭学远被一群北朗村的小朋友围着，好不容易等到杨若伊唱完歌，他又被这些小朋友缠着，七手八脚地抓着他的胳膊，还又蹦又叫的，吵得耳朵都不得空闲。
“就唱一遍，好吧？我快点！就一遍，你们看，你们霏霏姐姐也要跳舞了！”彭学远无奈，只能满足他们一把。
“浙xx州，浙xx州，江南风扇厂倒闭了，浙xx州，最大风扇厂倒闭了，王八蛋王八蛋……”只有他又开始有节奏地背这个词的时候，这些小朋友才不会扒拉他，还一个个眨着单纯的大眼睛，兴奋地看着彭学远。
“原价都是一百多，两百多，三百多的风扇，统统二十块，二十块、二十块，统统二十块，统统统统统统二十块……”
这次因为急着想要看唐文霏的跳舞，彭学远念得飞快，嘴皮子都要打架了。虽然听起来好像更好玩，小朋友们还乐得手舞足蹈，尖叫吵闹，但彭学远有点喘不过气来，一边翻白眼一边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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