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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中喃喃道:“杀了你,杀了你。”
二长老最懂黎萝,他看出黎萝的心思,在钟晚冲向陶艺然之际,迅速将陶艺然推走,站在她的位置上。
砰——
钟晚的掌心拍在二长老胸膛上。
整个空间刹那间沉寂下来,时间仿佛也被冻结了。
所有人都看着面前不可思议的一幕。
黎萝,杀了自己的亲爷爷。
钟晚也在拍到二长老的那一刻恢复神智。
她整个人都愣住了,声音发颤:“爷爷。”
“噗!”
二长老在钟晚的声音中被震飞出去,半空撒下一阵血雾。
紧接着撞在白玉石柱上,从上面弹下来,瘫倒在地,又“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钟晚整个人都抖起来,无措地看着二长老一口又一口地吐血。
“爷爷。”
这一次,二长老没有责罚做错事的她。
他朝着钟晚露出慈祥的笑容,眼中闪着泪花,撑着最后一口气道:“乖孙女,不怪你,是爷爷的错。”
话音落后,闭上眼睛。
钟晚整个心脏痛到极致,浑身发抖,明明难过到了极点,眼泪却流不下来。
她刚迈开一步,就被其他弟子团团围住,每个人都待着愤怒和厌恶的眼神看着她。
“妖女,你害我宗门弟子,杀我宗门长老,与我宗门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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