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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看来，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当天夜里。
“你会开车吗？”
下班后，董燕来到张汉办公室问道。
张汉如今的心态，那是相当的美妙，看一眼董燕，笑呵呵说：“你说的是哪种开车？去幼儿园的车，还是老司机的车？”
“你跟谁贫嘴呢？”董燕眼睛一瞪：“还干不干了？”
“干干干，我会开车，驾照已多年。”张汉讪讪一笑。
“一会儿你开车送我们回去，休息一会，就去欧意餐厅。”
六点钟，张汉启动车子，离开公司。
“别说，开的还挺稳当。”董燕夸赞了句。
“毕竟车上坐着两位美女上司，肯定要小心啊。”张汉笑道。
“咯咯咯。”董燕笑着说：“你是真有点皮，但可别在我们面前皮，在外面就跟怂包一样。”
“那不能怂。”张汉大咧咧道。
车子驶入一个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你等一会儿吧。”
董燕留下一句话，两人上楼。
下来的时候，大概七点二十分。
两人穿的很休闲，并且都打扮过了。
看到化妆的紫妍，张汉忽然间有些吃醋。
和别人吃饭化妆干什么？
想一想还是自己主动提出的意见，又想现在的酸味，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张汉轻咳道：“两位上司打扮的真美。”
“还行吧。”董燕随口说道。
这个秘书，表面随和，但心里有自己的想法和小九九，很容易被误认为得到她的赏识，但实际上就未必了。
紫妍没说什么，坐在后头看着窗外。
冷场了。
张汉又说一句：“就见一个龙少而已，还要特意打扮，这是不是也太给他面子了？”
“不给面子又能怎么样？”董燕说道：“是我们主动要谈合作事情。”
紫妍收回目光，看了眼开车的张汉：“只要去正式场合，就要打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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