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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萌萌看得面红耳赤的，感觉私处有些瘙痒，仓促地调开了视线。
“老师在台上夸你呢。”她用手肘碰了碰他。
“嗯？”他摘下了耳机，不解地看着她，“什么？”
她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台上。
“哦……”他不甚在意地看了一眼，又将注意力放回了手机上。
“为什么你会做专四的试卷啊？”
他瞅了她一眼，漫不经心道：“那套试题是程棋帮他哥买的，不过，他把快递拿回来后，放我桌上，忘了带走……我一时无聊，就做了……”
一时无聊？
沈萌萌眨了眨眼。
从她离开教室，到再次回来，中间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
而且，她走的时候，他还趴在桌上睡得正香呢。
也就是说，那些全对的选择题，以及被老师赞不绝口的作文，是他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写出来的？
沈萌萌自卑了。
人与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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