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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啊？”严正愣了下。
陆时寒冷眸扫他一眼：“陆肆最近在学校表现的如何？”
严正又愣了几秒。
陆总这是在关心陆肆小少爷？
虽然严正并不知道陆时寒怎么忽然心血来潮关心起他这个一年到头也没问过几次的弟弟，但还是如实回答道：“还是老样子，今天又跟人打架了，还把对方打进医院里了。”
严正对陆肆做的那些混账事情那是相当清楚。
因为每次陆肆惹了事情，都是他这个陆时寒的特别助理去收拾烂摊子。
一年算下来。
光是去处理陆肆惹出来的那些混账事，少说也有二三十回。
一中的那些老师未必认识陆时寒，但肯定是认识他的。
至于陆总……
陆总和他这个弟弟感情算不上深厚，一个常年在国内，一个常年在国外，一年到头也就见那么一两次，虽是亲兄弟，但感情也是需要花费时间和心思去培养的。
“又跟人打架了？”陆时寒清冷的嗓音里透着几分慵懒，许是没休息好的缘故，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听不出情绪好坏，但深邃的眸底却蕴着几分冷色。
“其实，其实陆肆小少爷这段时间已经消停很多了。”严正帮陆肆擦屁股擦多了，也擦出了那么点感情，他小心瞥了眼陆时寒的脸色，帮着陆肆说了两句，“最近两个月，也才打了这么一次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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