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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直到这时候，才真正打量李天命。</p>
<p>在此之前，他并没有仔细去看这个和他的三弟子有些‘故事’的少年。</p>
<p>“我确定。”李天命道。</p>
<p>“那你可能不能进天府了，值得吗？”慕阳有点好奇问。</p>
<p>“我不会失去进天府的机会。”李天命道。</p>
<p>“为什么？”慕阳更好奇了。</p>
<p>“因为，我不想成为天师们的弟子，但是——我想成为副府主的弟子。”</p>
<p>李天命抬头直视着慕阳。</p>
<p>他有着这个年龄不具备的成熟心境。</p>
<p>所以，在面对慕阳这种超级人物的时候，他还能够有很好的语气节奏，将自己的话完整说了出来。</p>
<p>说实话，这句话让慕阳稍微楞了一下。</p>
<p>噗嗤！</p>
<p>整个传承殿之内，从有第一个噗嗤一笑开始，音量不大但是格外刺耳的嘲笑声音，开始此起彼伏。</p>
<p>许多稳重的天师，这时候都忍不住的带上了许久都没有的笑容。</p>
<p>他们和旁边人对视了一眼，纷纷摇了摇头。</p>
<p>“这一届第一弟子和四年前第一弟子的品质，真是相差太多了。简直有天地之别。”柳雪瑶无奈的说了一句，也是一种叹息。</p>
<p>其实她是很想通过沐晴晴的关系，把林潇潇收入麾下的，结果让李天命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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