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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伦背脊上的汗水一时全冷了。
白焕移开手边的铜灯，站起身走到杨伦身后，“是只处死周丛山一人，还是几人？”
杨伦回过头，“郑秉笔传来的话是，落在圣旨上的是周丛山并赵平令等其余十人。但是北镇抚司连日刑讯，诏狱里已经死了二十余人了，陛下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召内阁协议，看来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白玉阳在旁接道：“这些人的尸体今日由刑部接了出来，交给本家发送，家属前来认尸的时候……”
他有些说不下去，“实在太惨了，那个十八岁的赵平盛，被抬出来的时候……就是一堆肉泥！都不成人形了。”
白焕听完这二人的话，仰面闭眼，沉默了半天，忽然猛地咳起来，他背过身踉跄地朝前走了几步，双眼一红，一口鲜血直呕（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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