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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你吃酥糖吗？”
百年过去，当初应家已经成了眼前这座窄小四合院，这条巷子里基本没住多少人。
在小阳台上，夜风很温柔。
姜照一看到了门上锁。
李闻寂才按下她手，却被她顺势牵住指节，他顿了一下，“走吧，去城南。”
她已经决定要用自己一辈子，去和一个神明恋爱。
可是这样又有点不太符合逻辑，她皱起眉，“可是如果真是瘟疫，那为什么应家人以外人没事啊？”
她一气呵成举动令他微怔，倒也站了起来，任她牵住手。
这些事,他昨天才打电话问过应天霜。
姜照一只听到他说“好”，她脸上露出笑容，然后朝他伸出手，“那你现在，可以让我牵一下你手吗？”
她忽然松开了他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小橘灯转身，却又停下来回头对他说，“你等我一下。”
——
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是中暑了吗？”
她问他会不会回里兰去时候，他也这么说。
其实他并不能理解凡人对于这方面执着，从他作为修罗而重生那天起，他就再无法感受这些东西。
夜幕降临时，李闻寂坐在阳台上漫不经心地拨开了一个橘子。
他和应天霜这笔交易，
她不忘举着小橘灯，在按下拍照键之前露出开心笑容。
“但如果只是百年话,他们当年是那样一个大家族,这里上了年纪老人应该会有印象吧？”姜照一忽然坐直身体。
姜照一回头，树枝里摇晃出散碎光影来，可那个趴在窗户上小孩看不到，她把酥糖和背包里自己买好多零食都放在了掉漆廊椅上，然后走近那扇窗，“小朋友，你眼睛会好。”
“是。”李闻寂点头。
这个夏天还没过去，
“但是我教你话，你会愿意学吗？”
李闻寂手里捏着一根骨簪，在强烈阳光底下，闪烁着奇异光泽。
他头发还没擦干，在阳光底下带着些柔亮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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