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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妻子，双手在颤抖。
“凡！”
妻子这个时候，倒是不问了，反而是笑着安慰李凡，“你想要做什么便做吧，这些年与你在一起，我已经很开心了！”
“对不起，对不起……”李凡嚎啕痛哭了起来。
“没关系，想做什么便去做吧！”
妻子再次笑着安慰，看起来没有任何一丝悲伤的情绪。
李凡放开了妻子，死死握着拳头，最后深深一吻。
他的所有，全部朝着那个不知名的烂铁片涌去。
很快，便化作了虚无，消失不见。
“凡……”忽然，一声凄厉到了极点的声音，如杜鹃啼血，李凡的妻子声嘶力竭的吼道。
“我来陪你，你不会孤单的，无论你在哪里，我也会在哪里的！”
而后，一掌拍在自己心脉，身死道消。
…………似乎是在混沌之中，又似乎在黑暗的虚无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李墨睁开了双眸。
“我……没死？
怎么回事？”
未等他继续疑惑，他便知道了，因为他多了一段记忆，是李凡的记忆。
他知道了所有，是李凡救了自己，与自己融合了。
他看见了李凡与妻子诀别的那一幕。
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看向了自己的掌心，那里有一个烂铁片，这个烂铁片存在很久很久了，李墨一直看不透具体作用。
甚至在之前与本体对战之中，他也想使用，可什么都帮不了。
没想到在自己死后，带着一丝神魂，来到了李凡的体内。
如果自己当初融合了李凡，那么此刻已经真的死了，就算保留了一缕神魂，也无法恢复了。
现在的自己，还没有恢复到巅峰，但已经够了。
因为本体，更加虚弱。
他已经不能动了。
李墨直接撕裂虚无，一步跨出，再次出现的时候，来到了本体的面前。
在虚无之中，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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