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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湛的表情蓦地滞住。
几秒后，望着小姑娘手里的粉色围裙，骆湛轻眯起眼。
“你找这个干什么？”
“给你戴的。”唐染弯着眼角笑，丝毫不知道她看不见的黑暗里，某人的眼神表情已经危险到什么程度上了。“我以前想跟阿婆学做饭，这个是阿婆专门买给我的。”
骆湛表情不善地看着这只粉色围裙，“我不戴。”
唐染微怔，“为什么？”
骆湛毫不留情：“丑。”
小姑娘高兴的表情停住。
“很丑吗？可阿婆把它买来送给我的时候说它很好看的……虽然我因为看不到菜的火候总是学不会做饭，但是还是把它留下来了。”
女孩声音越来越低。
想起苦学厨艺，但最后还是因为眼睛不得不放弃的那段经历，唐染无意识地把手里这只跟自己一样“没用”的围裙攥紧了。
如果这双眼睛看得见，那一定黯得像没星星的夜晚。
可能还是飘着小雨丝的。
骆湛心里低低地叹了口气。
他听见自己开口：“你说得对，它很好看。……我戴。”
女孩一怔，微仰起脸。
骆湛接过围裙，摆弄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成功系好。回过神的唐染有所察觉，重新弯下眼，“我帮你吧。”
“……”
看着女孩，骆湛无奈地笑：“好，你来。”
粉色小围裙被骆湛自愿套上，两侧的系带则由闭着眼睛的女孩牵在掌心，小心地绕过骆湛的腰。
休闲宽松的白衬衫被系带收紧，精瘦的腰腹线压在薄薄的白衬衫下。
骆湛背对着唐染。
但还是感觉得到，小姑娘的手在他身后轻系围裙的系带，小心翼翼的。
“骆骆，我能系个蝴蝶结吗？别的我不会。”小姑娘忙活了一会儿，认真地念叨着，连自己喊了什么称呼都没注意。
“……”
骆湛没给她纠正，只看着冰箱门上隐约映出来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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