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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
“你知道女孩子拍照都喜欢什么角度吗？”司婳刚开始还不太敢尝试，为防某人制造丑照表情包，每拍一张都忍不住凑到镜头前去检查。
“你去上面睡床，我睡沙发就好。”司婳坐在沙发上，不打算再挪位置。
司婳搅着手指，想着怎样打破凝固的气氛。
比起其他便利的书写工具，钢笔对于喜欢练书法的人更友好，笔尖的粗细、运笔力道的轻重以及着磨色彩，运用得好，写出一篇漂亮的钢笔字也能令人赏心悦目。
“太好了。”柯佳云松了口气，仿佛看见希望，“有新的设计吗？”
司婳只能玩手机。
“后来有人送了我一支钢笔，我觉得自己的字配不上那支漂亮的笔，专门去买了字帖练习。妈妈看我学得认真，还特意给我报了个书法班。”所以她刚才随口提起书法，没想到言隽还真接触过……
“很厉害，不过你要小……”话音未落，司婳突然无法控制速度，身体一歪屁股摔倒地上。
一路上取景，且这次言隽提前打过招呼，司婳十分配合她拍下不少雪景照。
“你忘了，我跟你讲过那些故事，比这更恶劣的环境我都待过。”
“这天气预报一点都不准。”司婳坐在沙发上，刷新最新的天气预报，只看到零下温度越来越低。
她宁可相信这一切都源于巧妙地缘分。
“免费教练站在你面前，不知道找我帮忙吗？”言隽主动上前。
“我信我信。”柯佳云连连应声，“希望你能借此机会好好放松，早日恢复最佳状态。”
“那你呢？你为什么答应跟他一起去？你对他有好感吗？”在柯佳云的记忆中，除却工作外，司婳是很少与异性来往的。
“他本身就是个温柔善良的人。”
晚饭后，司婳坐在房间飘窗上，背靠着墙壁坐着，拿出素描本随心勾勒，画出一幅雪景图。
第三天，言隽依然带上相机出门。
司婳：“……”
回想起那件事，司婳只能摇头，“其实我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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