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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忱，丁立森企图烧毁国家实验室一案中，你曾场诱导丁立森服毒自尽，仁济医院前副院长吕强受贿一案中，你曾威胁他改不当的人员调动，诸如此类，与主人格霍闻泽的男朋友密切相关，否可以认你和主人格之间情感存互通？”
奚迟静静地看着，霍忱也没出声，因一张可以捏的泡泡塑料纸同时会心一笑。
后面的记忆加模糊，他仿佛回到了奚长被捅伤时那个状态，像坐荧幕前看电影一样，看到大家如释重负的微笑，连不认识的人都替他们开心，觉得这最好的结果了。
“上次你也这里笑了，”霍忱突然开口，“我不知道你什么笑。”
旁边的陈枫看见他的眼神，他肩膀上拍了两下。
……
他看着奚长白大褂下佝偻的背，苍老了很多的眼神，意识到自求一个岗位坚守了一辈子的医生违背誓言，放弃职业『操』守，他不这么做。
他只记得自医院楼下找奚长，执着地问：“真的不行吗？”
霍闻泽一审被判决不予追究刑责任，进入强制医疗程序，依照专家组的方案进行治疗，并由公安机关监督结果。
就像爆炸之后长久的寂静，他的感官像被隔离了，隔着一个玻璃罩子，遥远地见眼前的人一个个发言，休庭开庭，宣读判决书。
奚迟急剧加速的心跳猛然停了一拍，他刚才就开始有这种预感，没想到真这样。
“公诉人所说与本案无关，我方拒绝回答。”霍闻泽的律师立即开口道。
他突发奇想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彩蛋，比如有隐藏的白『色』小字之类的，于研究了一番，发确实什么都没有。
很快，审判长宣布庭审开始，场肃穆，审判长核实当人以及合议庭的组成人员名单。
场一片哗然，受邀的媒体激动地高举镜头，大家都第一次看到人格切换的场景，旁席发出的噪音几乎要盖过霍忱的陈述，审判长不得不开口维持了好几次秩序。
法庭上，检察官的问题角度逐渐刁钻起来。
窒息的感觉令人头晕腿软，没多久他就难捱地推开了对方，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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