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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呢？”楚千城看着管青沉思的表情，好奇地问。
……
西伯利亚实验基地的建造工程浩大，每一天光是管控所花费的费用，就是天文数字。
奇物之屋集团董事长办公室的空中飘着凝而不散的蓝色烟圈。管青的眼睛被这个烟圈吸引了注意力，差点忽略了吴德阳脸上的表情。
“你果然还是比较在意那个坏结局。”楚千城揉了揉眼睛，“我也是因为那个结局失眠到现在。”
管青疾行而去，屋子里只剩下楚千城和福馨。楚千城看了看地上的咖啡渍，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随即抬起头来：“小福，手没烫着吧？”
“你一定能救下艾莉，对吧？”福馨用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
啪！一声脆响在管青办公室门口响起。管青蹭地一下子跳起来，猛地拉开门，吓了楚千城一跳。
“小福，是你啊。”管青长舒了一口气。
“啊？局长，你还没有申请停止西伯利亚实验基地的建设啊？”管青急了。
“所……所以，局长，您的意思是……”管青隐隐约约想明白了，他下意识地用上了敬语。吴德阳的老奸巨猾他开始有点崇拜了。
“我也不知道。”楚千城苦笑，“我对游戏的玩家一直是怀有期待的。因为他们是比游戏制作人更有激情和灵感的创造者。他们的创作，完全是出于热爱，与世俗的金钱、利益、资本无关。在这个资本横行的世界，真正为了热爱而努力创造的人群，太稀少了。”
那是一种料敌在先的得意之情。
难道局长早就知道楚千城会想要造梦机？……管青忍不住想。此刻吴德阳的形象，稍微有点像诸葛亮了。
“工作室里面士气低落，咱们做负责人的，需要振奋士气。”楚千城疲惫地打了个哈欠，“相比其他人，我更在意结局一点，毕竟这个世界变成这样并非我原初的设想。但是，一旦人物环境背景设计好了，故事的走向就脱出了创作者的控制。”
“让清洁工来打扫，你别自己动手。”楚千城站起来准备出门。
现在有了楚千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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