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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的柑橘味，还带着点嗅不出的气味。
贺琛看了眼空位，犹豫了几秒落座，但始终和顾嘉煜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
贺琛是贺琛，不是小煤球！！！
可和刚才又有那么点不一样，贺琛也琢磨不出哪里不一样。他推开顾嘉煜，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
“他去厕所了，让你在这等他一会。”
“谢谢配合呀……贺学长。”
贺琛脸色已经能用难看来形容，他粗暴地掰开顾嘉煜的手指，其实也没多大力，但顾嘉煜白皙的手背留下一道红色的印子。
贺琛：？
“那还挺遗憾的。”
顾嘉煜原以为贺琛下场后根本不会搭理自己，但他好像没有生气。
出场时眼神带着点攻击的野性，像是崩在弦上的箭。
一句正常不过的道谢。
贺琛不理他，但顾嘉煜已经按捺不住想要逗他，真不能怪他，谁让贺琛那么看着他。
“我长得还不错，学长又不吃亏。真的不想试试吗？我可1可0，如果学长是第一次，我还……”
连强行的解释都这么可爱。
顾嘉煜把手伸到贺琛面前，一脸控诉。
“贺学长喜欢玩暗恋啊。”
“学长弹唱，那我跳舞吧。”
“没有。”
肩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一只白皙的手搭在贺琛的肩上，顾嘉煜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
顾嘉煜忍住笑意，“学长可以考虑把头发留长一些。”
贺琛：？
以前遇过很多大胆表白的人，那些人都不了解他，挂在嘴边的喜欢也只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贺琛从没有放在心上，都是直接拒绝。
“嗯。”
“行行行，弟弟诗朗诵都行。”
两人过近的距离让他清晰地感觉到顾嘉煜的体温，他身上浅淡的气息也萦绕在贺琛身边。
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