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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傅言真没再多扯什么，说完电话就挂了。
“什么我家的？”言尽欢这语气一听就跟程涉闹过，“你小子要找你二伯麻烦？这是翅膀硬了？”
墙上还有倒影。
忽然有些落寞起来。
曾如初托着腮，打量他一会儿，瞧出点猫腻，“你笑什么？怎么不喝呢？”
傅言真看她端上菜后又去开冰箱，问了句：“忙什么呢？”
带起一阵痒意。
吸了口烟，指尖又点了几下烟灰，这才缓道，“要告我们什么？”
傅言真伸手捏起玻璃杯，将杯里这点东西一饮而尽。
很想问问她，这酒里到底放了多少糖，又放了多少梅子。
“能住一晚吗？”傅言真瞧她笑，伸手又从她手里拿过一只袋子，从里面摸出了个丝绒礼盒。
那天北城下了雪。
曾如初低低应了他。
她看着看着，才发现自己也是里面的一根烧着的干柴。
傅言真轻笑了声，摘下她搭在他肩上的手往下按去。
却不是因为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