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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办法，只能好好养着，少受点罪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结果这年轻人竟然敢说这种大话？
聂老爷子倒是看了聂煦一眼：“小煦，怎么说话呢？”
聂煦揉了揉眉心：“可爷爷……”不是他不信，是这年轻人也太年轻了。
加上这几年下来，他其实也不抱希望了，他何尝不想让爷爷的身体起来？
只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更何况这年轻人……
聂老爷子倒是依然很平静，还笑了笑：“小先生当真能给我这老头子把病治好？”
宁长青：“站起来寻常走路没问题，至于旧疾能活多久，要看老先生自己能调养到什么程度。”
他的话很直白，偏偏说得太过平淡，反而给人一种很奇怪微妙的感觉，就是很寻常的事罢了。
聂老爷子眼底的笑意更深：“那小先生说说要怎么治？”
宁长青望着聂老爷子：“我会替老爷子扎三次针，今天可以扎第一次，之后每十天一次，之后老爷子自己吃药调养即可。但治之前有些话，我想说在前面。”
聂老爷子道：“小先生说说看。”
宁长青开门见山：“其一，治腿的诊金我不要，但我需要老先生帮我找一个人。”
几人一愣：？？
倒是聂老爷子更淡定一些：“其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