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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保护他一辈子。
终究一天，天须长老会离去，甚至如今的炎华宗并不平静，外有虎视眈眈的各宗，也许说不定哪一天，天须长老会陨落。
到那时候，靠山倒塌，一无所有，还有面对曾经骄傲自大，所竖立的敌人。
摇头，叹息。
“你们退下。”柳若尘开口了，声音很是冰冷，徐徐走来，“林师弟，他伤了我妹妹，我想他应该给个说法。”
“说法！不存在的。”林凡笑了，随后目光看向蹲在那里，一脸茫然的秦山，“我愚蠢的弟弟，大声的告诉我，你有伤了柳师姐的妹妹吗？”
秦山本就精神混乱，前一秒干的事情，后一秒或许就会忘记了，更不用说昨天的事情了。
听到哥哥询问，秦山脑袋摇的就跟拨浪鼓一般，“没有，我没有伤人。”
围观的弟子们，心里无奈，这话问跟没问能有什么区别，如果秦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么就不是精神混乱了。
林凡看向柳若尘，“听到了吧，我小弟没有伤人，虽然你是师姐，但你也不能诬陷人，而且还是我的小弟。”
柳若尘心中逐渐愠怒起来，无耻，卑鄙，但是面对这还不知道宗门深浅的弟子，她感觉不值得如此动怒，倒也没有继续询问下去，而是话锋一转，目光如刀，死死的盯着林凡。
“你是否认为，拜了天须长老为师，就能为所欲为不成？”柳若尘冷声道：“如果真是这样，你让人很失望，今后终将是井底之蛙。”
林凡扭了扭脑袋，发出咯吱的声音，随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柳师姐真是冰雪聪明，这都能看的出来。”
“没错，这一点我承认，拜了天须长老为师后，真的能为所欲为啊，而你们却无可奈何。”
“至于井底之蛙，那是不存在的，这只是师姐你的嫉妒而已，我的眼界高到师姐你所不能接触的存在。”
“功法，丹药，都是现在的你所不能接触到的，哪怕是师姐卖笑，也无法获得，可是对我来说，就是因为我有一个好老师，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是搓手可得。”
“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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