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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微笑。
当看到颜千诺手里没有提公文包时，他眼中流露出意外，又很快被掩下。
方茂也学着师父那样，挺直了腰杆，目不斜视地看着远处的风景，但耳朵却是高高竖起。
只是经过一场恶战后，师徒俩身上的道袍更为破旧了，一眼望去非但没有什么高人风范，反而更像乞丐了，还有种说不出的滑稽感。
“叫我名字吧。”颜千诺疑惑道：“你们这是？”
“哦，颜姑娘，也没什么事，就想亲口和你道声谢而已。”裴如玉朝她拱拱手，郑重道：“感谢。”
“感谢！”方茂有样学样，也拱了拱手。
救命之恩确实得谢。
苏镜很坦然地受了这么一礼。
颜千诺就没他这么淡定了，她有些不自在地撇过视线：“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哈哈哈哈，好！好！”裴如玉笑着连声赞叹，随后可能气蹿了，被呛得咳了好几声。
好半响，他才勉强缓过来，轻声问道：“颜姑娘，如果贫道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你第一次处理这些事。”
颜千诺想了想，如果是真正的正式委托的话，这确实是第一次，于是点点头：“你怎么知道？”
“猜的。”
裴如玉咧嘴一笑，从兜里摸出一本小册子，丢给颜千诺：“这个给你，除灵特遣队印的，都是一些常识，可以去了解了解。”
“唔，谢谢。”
“举手之劳，不必客气。”裴如玉把颜千诺那句话还了回去，感叹道：“同为散修，互帮互助是应该的嘛！”
“哦，差点忘了。”
说着，他好像才想起什么，拍了拍脑袋，又从兜里拿出一瓶药丸，也一起丢给了颜千诺。
“这个也给你。”
颜千诺接过，眉头微蹙：“这是？”
“治内伤的，就当做是救命之恩的报答吧。”老道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后正色道：“颜姑娘，最后再给你个忠告。”
“您说。”颜千诺说话也客气起来。
“最后那招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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