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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遮脸的。”
她特意强调了一下“低调”，那店员心道，就算不看脸，这个子和身材也够高调的了，怎么可能低调得起来？
店员还是去拿口罩了，这年头喜欢戴口罩耍酷的小伙子也挺多的，她一口气拿了五款过来，季烟扫了一眼，觉得都不行，问道：“有没有最朴素的那种？”
店员愣了，“朴素？”
季烟：“就……就那种医用口罩就可以……”
“……”店员的眼神更加诡异了。
季烟捂脸，她好像又犯傻了，人家一个服装店，卖什么医用口罩呢。
鉴于殷雪灼太难哄，季烟干脆随便选了一个没什么花纹的黑色口罩给殷雪灼戴上，殷雪灼一开始还不配合，眉心微微地蹙着，满眼写着不情愿。
季烟干脆在他唇瓣上亲了一口，殷雪灼这才乖乖垂着睫毛不动了，像只任人摆弄的布娃娃。
一边的店员：“……”omg，这个猝不及防的狗粮。
这年头的小情侣太腻了，她都是结婚有孩子的人了，看见这一幕还是有些老脸发烫。
季烟旁若无人，安抚完大魔王，然后仔细瞧了瞧他现在的样子，觉得应该可以了。
“这样，应该就不会回头率那么高了吧。”
季烟付完账，拽着殷雪灼快乐地出去了。
那店员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道，这难道不是更高调了吗？
那天路上逛街的行人，几乎心里都有一个一样的疑问。
——今天有大明星出来吗？
鸭舌帽配口罩，身材这么好，大明星才这样吧？可他们看看这走路的样子，这大摇大摆旁若无人的架势，这浑身上下散发的大爷气质，还和旁边的女生把手牵得那么紧，真没见过哪号明星这样的。
殷雪灼的正脸没人偷窥了，但背影被人拿着手机一顿猛拍。
那些照片传到了网上，有的还有视频，镜头全程聚焦的只有殷雪灼一个人，姿态慵懒，鸭舌帽微微往下压，口罩遮住相貌，只露出白皙细长的脖子，和微微突出的喉结。
整个街道的路人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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