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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度。
“那我是什么?”吴安同小心的问道。
钱文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被一直盯着的吴安同，手脚不安，也不知道放哪儿好了。
换了好几个称呼，钱文都没有应声，突然吴安同想到自己小跟班跟自己说过，师傅骂过他逆徒。
“逆徒?”吴安同小心翼翼吐出这两字。
“嗯。”
终于答应了，吴安同急忙把手里的咖啡，放到钱文面前。
钱文品了一口咖啡，一般非常一般。
“你要记住，你是逆徒。”
吴安同才不在乎自己的称呼，只要不开除自己就行，干销售的什么没见过，洒洒水啦。
刁难完吴安同，也就让他走了，两人有仇，但是仇不大，连系统任务都没有憋出来个，没有时间在他身上下功夫。
再说自己想要坐稳这个经理，吴安同这个销冠，还是非常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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