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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一点一点变强的那种成就感，就仿佛是升级一般，升级前是期待，升级后是满足，尤其是遇到难题，然后慢慢自己突破难题，那种成就感更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利用契约开挂，固然是一种捷径，可以不劳而获，然而买来的东西，固然会喜欢，但毕竟不如自己做出来的东西，更让自己珍惜。
若之前李越的一身修为尽为修炼所得，那当时献祭，李越或许就不会如那个时候一般干脆。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没有献祭，没有保留念力和黄金瞳，李越如今能否走上念师和符师结合的道路，也就不一定了。
再加上没有若是没有念力，李越如今可能还在初境徘徊，也不可能踏足洞玄巅峰。
只能说，一啄一饮，自由天定。
当然，这个天可不是昊天世界的天，若是真有命运，那也是更高层次的天道，或者说……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