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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酒：“以后还要请顾医生多多关照。”
多多关照？夏四季狐疑地看了顾盛之一眼，实在不知道律师和医生之间关照个什么东西。
顾盛之还未回答，就听庞宁说：“私人宴会，不谈公事。”
夏四季后来才知道，律师在医院为危重病人订立遗嘱时，有时候家属会要求主治医生作为见证人，以证明病人身体状态良好。
司徒如歌落落大方地点点头。
后来庞宁出去了一下，夏四季就立刻觉得席间气氛略微有些古怪，顾盛之是省字小达人，如歌姐姐可能是被刚才一句“不谈公事”给噎的，这会儿也不太想交流。
席间的沉默直到庞宁回来才被打破。
“庞宁哥哥，你不会是去偷偷结账了吧？”
庞宁笑了笑：“还真忘了这一茬，你确定不再点别的东西了？”
“庞宁哥哥，你是把我当成猪吗？”夏四季觉得在美女面前被这么说有些丢脸哎，你看人家如歌的小鸟胃。
她话音刚落，小腿就挨了一下，夏四季愤怒又不解地看了顾盛之一眼，意思是你踢我干吗？
还没等顾盛之有什么解释，就看侍者推过来一个大蛋糕。
夏四季吃惊地看着裱满花朵的蛋糕，上面插满了蜡烛。
“是给我的吗？”夏四季问停在自己面前的侍者。
“是你的，如果还有一个人的生日是今天，我就要怀疑人生了。”庞宁笑道。
呃，夏四季无语。
她很少过生日。小的时候，每年生日老夏同志都是三件套：吃鸡蛋，吃面，吃蛋糕。根本不会有什么漂亮的生日小裙子之类的礼物，久而久之，导致了夏四季对过生日没啥好期待的。
后来同学们都过生日，夏四季就更不好意思提了，因为她是四月一日的生日。不知道为什么，夏四季总觉得这一天过生日多尴尬啊，别人祝你一句长命百岁都跟闹着玩似的。
再后来，顾盛之就不是个有仪式感的人，每次都需要夏四季明示暗示才能想起哪一天是她的生日，明明那么好记的啊！
而且，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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