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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纸。
她在之前，虽然因为受到牵连而被打入掖庭宫，但是却没有见过如此血腥的场景。
“殿下……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小珮紧紧抱住楚言的胳膊。
“我会保护你的。”楚言拍拍小珮的肩膀，目光淡淡，望着勾魂的铁爪，此刻轻易洞穿了一个护卫的小腹，将对方的肠子扯出来，绞得稀烂，“真武境三重嘛。”
“那、那他们怎么办……”小珮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
“我已经给过他们离开的机会了，现在的道路，是他们自己选择的。”楚言摇摇头。
战场厮杀的经历，已经让楚言看淡了生死，也让他明白一个道理，谁都没有资格去帮别人选择人生的道路。
这些护卫既然选择了正面迎战，那么无论生死，都是他们自己需要去承担。
真武境二重的护卫统领在勾魂的面前，都支撑不了两招，这些真武境一重的护卫，在勾魂的面前，更是如同纸糊的一般。
片刻功夫，现场就躺下了一堆残缺不全的尸体。
一个护卫胸口被挖了一个大洞，不过此刻还没有死透，睁大眼睛，望向楚言，嘴唇蠕动着，好像要说什么，鲜血却从他的喉咙里不断涌出来，让他说不出一个字。
楚言上前一步，一剑洞穿了对方的心脏，算是让他少受一点痛苦。
“好了，现在就只剩下你们两个了。”勾魂甩甩铁爪上的血迹。
刚刚连杀十七人，他身上的白衣，竟然没有沾上一丝血迹。
他看着楚言持剑的样子，忍不住冷笑连连：“楚言，你功力尽失，现在最多就和一个凡人差不多，连刚刚这些家伙都不如，你确定你还要负隅顽抗？我说你还不如乖乖让我割下你的脑袋，好让我们早点回去交差。这样一来我们或许还会记着你的好，以后每年你的忌日，还给你上柱香什么的。毕竟你曾今也是我很仰慕的少年英杰。”
对方的话语中，透着说不出的残忍和轻蔑。
小珮此刻咬紧牙，悄悄将一根尖锐的发簪攥在掌心。
她已经决定了，要是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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