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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得乖，妈妈明天就给你做。”
小丫头一听激动的不行，仰起头对褚曦笑，“乖，丫丫最乖了。”
说完小丫头，褚曦又抬头看蔺宗麒，挑眉问：“你也不乖？”
“......”
吃完饭，蔺宗麒洗碗，褚曦回房给小丫头梳头发，早上褚曦都没起来，小丫头的头发是蔺宗麒梳的，但蔺宗麒哪会儿扎什么辫子？
脑袋上顶着两个角，一高一低，一多一少，感觉像是随手一把抓，但抓也抓不到位，左边辫子上的头发绳都要掉了。
小丫头虽然小，但也知道臭美了，吃完饭就拽着褚曦回屋，要梳漂亮小辫子。
梳好辫子小丫头就困了，褚曦把她放到床上，自己则出了门找蔺宗麒，刚一出房间，就看到人正抱着一捆柴回来。
两人面对面看了一眼，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
哪怕和好了，哪怕昨晚两人做了那么亲密的事，但总感觉之间不像以前那样熟稔，或者说一时间做不到以前那样熟稔。
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哪怕两人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但事情就是发生了，逃避也逃避不了。
苏禾的出现，她对蔺宗麒的放弃，这是横亘在两人中间最大的一根刺。
褚曦跟在蔺宗麒身后。
蔺宗麒将干柴放在灶洞底下，起身转过来看到她，心里莫名一酸。
也不知道酸什么，就是觉得现在这一切有些不真实。
手在身边擦了擦，哑着嗓子出声，“怎么了......”
褚曦看着人不动，也不说话，抿了抿嘴，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然后低下头看，男人的手很大，掌心的老茧又厚又多，右手虎口那里还有一道多出来的新伤。
摩挲了几下，突然轻着声音开口，“......对不起。”
蔺宗麒一开始没说话，沉默的垂头看着她的脑袋，好一会儿才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像是叹了口气一般，“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手反握住她的。
褚曦抬起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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