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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是靠信息素来分辨的。”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皱着眉头说道。
小昱舟懵懂地望着他。
他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想了想道，“爸爸说，我们身上的味道，就是信息素的味道。”
“哥哥是栗子味的！”
他开心地说道，只是望着少年脸上严肃的表情，他又有些迟疑地收敛了笑容，怯生生地喊他，“哥哥……”
看他这样，宿谦这才缓和了神色。
他回忆着小男孩的话，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望着小昱舟，他忽然问道：“警卫是什么alpha还是beta？”
小昱舟眨眨眼睛，然后举起手道：“警卫叔叔瘦瘦的，是beta！”
宿谦终于明白问题所在。
他说道：“所以，你是依靠外貌判断性别的？”
小昱舟呆愣愣地望着他，在他充满穿透力的眼神中，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他慢慢地，将举起的手收了回来，他不太确定地问道：“哥哥，是不是我哪里错了呀？”
小昱舟想起了平时，大人们总会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
明明他是男孩子，却总要他跟妈妈学习，可妈妈好凶，他更喜欢爸爸……
男孩子不是应该像爸爸的吗？
而且妈妈还要他跟姐姐一起泡澡……明明他是男孩子呀，男孩子不可以跟女孩子一起洗澡的……
小昱舟忽然红了眼睛，眼角挂了泪珠，要掉不掉的。
他一说话，嘴巴就不自觉地瘪了起来。
“哥哥，我好像跟别人不一样……我害怕……”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看到他哭，宿谦也手足无措起来，他伸手用指腹擦去小孩的泪水，低声道：“我也跟别人不一样，这没有什么好怕的。”
最后一句，像是在跟小孩说，又像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小昱舟慢慢地止住了哭泣。
他望着他，忽然，泪眼汪汪地道：“哥哥，你可以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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