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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看了一会，便微微一笑，耸了耸肩膀离开了。”
“那你想怎么做?”
凉冰在椅子.......上重新坐了下来，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的衣服上轻轻的抚摸着，漫不经心道:“我和凯莎是两种极端，你觉得谁的更加合理一点?”
张权叹了口气，微微摇头道:“我还没有什么明确的想法，只能说两者都有弊端。”
凉冰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这不是废话么。
她很慵懒的伸了个懒腰，道:“凯莎那个碧池的正义秩序太过极端，所以，我也只能走另一个极端。”
张权看着凉冰慵懒而非常有魅力的样子，嘴角不由出现了一丝笑意。
凉冰也并非就是喜欢什么终极恐惧，按她的理论，终极恐惧终将降临，已知宇宙将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力。
那干脆直接抹脖子自杀完事了，还和天使作斗争干嘛。
凉冰更像是在和凯莎斗气，既然你已经逐渐极端，那我就走另一个极端，我们去看一看，究竟是谁说得对。
凉冰她或许当年离开天使之城，自称恶魔，就是想让凯莎注意到自己的错误，也未必就是对天使充满了敌意。
但是，上万年的战争逐渐的耗尽了凉冰的耐心，凉冰对凯莎也愈加的失望起来。
凯莎，根本就认为自己没有错，依旧在奉行她的正义秩序，并且满宇宙的给她定罪。
看到张权脸上了然的神情，凉冰幽幽地道:“我们这代神能做的已经快到极限了，世界是你们的，未来也是你们的。
突然，凉冰向张权靠了靠，距离进了一些，小声问道:“你知道为什么我对你这么好么?”
张权看着凉冰突然放大了数倍的俏脸，下意识的向后靠了一下。
凉冰咯咯笑了几声，大眼睛很期待的看着张权。
张权仔细想了想，凉冰对他确实是非常好了，其实在两人的对话之中，他也一直在试探着说一些冒犯她的话，来试探一下凉冰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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