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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琳除去母亲，还有家人么？”
沈夜话锋一转，突然询问道。
小哈摇了摇头，低落的说道：“没有，华琳从小到大都是跟着华姐的，她们跟我们是同一批偷渡到秋之星的。我们都是黑户，唯一不同的是，华姐她们不是变异人，所以说她们处境比我们稍微好一点。而且年轻时候的华姐也很漂亮，她为了养活华琳，就卖身于吞虎帮座下的黑产业，在里面做着暗无天日的工作，早期也是很惨，经常受到欺负和虐待。但是她都咬牙挺过来了，后来她慢慢熟悉，变得圆滑起来，生活也渐渐稳定了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熟客也多了起来，收入也就变多了。那时候我们这群变异人年龄还小，又没有什么人照顾，只能够在街上乞讨，每天都有人饿死。也是这时候华姐看我们这些变异人小孩可怜，时不时拿出自己微薄的积蓄购买食物分给我们。所以我们才能够活到现在，可以说我们都受过她的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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