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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列道。
“这”如果哈莉真人在此，表情一定非常扭曲。
“我杀了那么多十字军战士，还献祭了一名干事，让一名大主教成为恶魔做了这些事，它还想招安我？”
扎乌列道：“乌列压根不关心你和圣临十字军有多深的仇怨，也不会调和你与十字军的矛盾。
简单来说，凡间之事，天堂不在意，也不会插手。
它让你当间谍，只因为永罚军团看中了你。
而你是天堂战士，绝不可能真正加入地狱一方。”
哈莉古怪道：“你的意思是说，即便我做了天使乌列的间谍，十字军依旧会追杀我？”
“你的理解没有错，事实上，十字军越恨你，永罚军团就越信任你。
除了乌列、天之声和我，没人知道你是间谍，除非你向地狱暴露了契约的秘密。”
扎乌列的语气有些不自然。
他很不喜欢这种阴谋诡计、勾心斗角。
哈莉叹道：“我以为天堂和地狱之间，是明刀明枪、直来直往的斗争，没想到你们还玩阴谋（ps）。”
（ps：其实dc的天堂、地狱战争已经很‘质朴’了，漫威的天堂地狱之战，那才精彩。
比如，原本在天堂关系很好的一对天使，其中一位堕落，成为了地狱魔君，然后他们继续悄悄保持联系，你透露天堂的情报，让我率领地狱恶魔打胜仗，我在地狱升官发财。
我向你透露地狱的情报，你带领天使打一次胜仗，让你在天堂升官发财。
搞到最后，天堂与地狱都吃不消了，双方居然罕见地联手，把各自家里的二五仔干趴下了。
骚得一塌糊涂。
基本上，无论dc还是漫威，对天使和恶魔都进行了极度的世俗化改编。
嗯，与凡人差不多，可以把天堂与地狱看成超越现实的高等维度和高纬度生物，不要过多代入人类自以为是的善恶理念。
不过，相比于漫威，dc这边的魔法侧更“高深莫测”，常常带有作者的哲学思辨。
比如，睡魔，撒旦路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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