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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石头，直接对着姜文杰的眼眶砸了过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姜文杰用手按着不断冒血的眼球，痛苦哀嚎。
其他人咽了咽口水，好，好狠。
让他们动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就这个伤势，最少要加刑二十年，只不过对于终身劳改的慈祥老奶奶...
虐待继续。
等医护人员赶到的时候，姜文杰全身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两个眼球全爆，牙齿全无，一只手臂反向扭曲，其他的，不说也罢。
医护人员看着凄惨的案发现场，皱了皱眉。
“谁做的？”
老奶奶慈爱一笑，“我。”
“你不知道，你把他打成这样，最少要加刑50年以上。”
老奶奶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编号牌，医护队长瞬间语塞。
看不出啊，这是一个披着人皮的东西。
“你是客户吧？”医护队长望着怀抱小女孩的男子，“按照规定，你要负责全部治疗费用。”
卫仲道耸了耸肩，“长官，多少钱，你说一个数。”
“你等等，医护人员，检查!”
“全身骨折，下巴碎裂，眼球全爆，内脏80%破损，四肢残废，男性象征血肉模糊等等...”
“队长，换上人造器官，最少需要3千万。”
医护队长暗暗窃喜，这些囚犯就是他们赚钱的牲畜，这样的互殴事件，是他们这些医护队最喜欢看到的。
“咳咳，先生，想治疗好这个囚犯，需要4000万，麻烦你交一下费用。”
卫仲道暗暗咂舌，上辈子撞死人，也就赔偿一百几十万完事，这里治疗一个不能算人的囚犯就要几千万，真tm会做生意。
心疼地交了罚款，卫仲道对姜文杰这个人畜更加不满了，毕竟以后可能还需要治疗很多次!
还是弄死算了吧...
“先生，需不需要把她关闭教育?”收到转账，医护队长心情愉快的指了指88号。
“不用。”卫仲道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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