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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10元一提的卫生纸和10元三提的卫生纸一样。
正版卡牌显得更为劣质，反观盗版卡牌更像是正版多一点。
陶生见此，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刘总，你知道的，我们的技术水平还是跟镜湖有些差距，而且人家用的是全新的机器和卡牌材质，怎么做都比不上。”
“而且，我手下的员工为了省钱，还用了本来材质就差的卡牌，跟人家更比不上了！”
“没关系！”刘维制止了陶生的道歉，“这样反而更好。有时候比人家差反而能起到更好的作用！”
陶生满脸疑惑。
什么意思？
做的不好反而成为一种好事？
正版比不过盗版还骄傲？
刘总不会是疯了吧。
难道？
这是刘总为了安慰自己的说辞？
刘总真是太伟大了！
刘维问道：“那些号码都印上去了？”
陶生点了点头，他不清楚为什么刘总非要要求把一些奇怪的号码印在卡牌的右下方。
就是因为要印这些号码，才导致这些卡牌直到现在才做好。
要不然早就提前3，4天做出来了。
盗版卡牌根本不可能这么猖狂！
现在……
哎！
陶生叹了一口气，现在一切都晚了。
就算这些正版卡牌现在上市，也已经没有消费途径了。
市场已经饱和了。
但是刘维却笑着点了点头，朝陶生给了一个大拇指，便转身离去。
临别之际，刘维突然回到道：“哦，对了，你再额外做一批带有龙标记的卡牌，也不用多，1000套就够。”
“刘总……”陶生突然叫住刘维。
刘维疑惑的回头，看向陶生。
陶生纠结了很长时间，才问出这个困扰他好几天的问题：“刘总，您怎么光在网上说这不是正版，不去告他们呢？”
“告谁？镜湖还是老头？没必要，有时候你要相信人民群众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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