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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终于感觉到头顶有些湿。
“还不够，你太大了，再等等我。”
蚯蚓溜到他的后颈上，继续分泌液体。
楚歌强忍着恶心等下去。
大概又过去十分钟。
顾天娇终于来到楚歌面前，她皱起鼻子，问道：“你身上什么味道，跟屎尿一样。”
“啊……”
蚯蚓的叫声从楚歌的背后传来，他开始大口喘气。
顾天娇注意到他的存在，发现这家伙在楚歌背上颤抖。
她的眼神顿时变了。
楚歌读懂了她的眼神，怒道：“别乱想，这家伙可以掩盖我的气味，能帮我躲过警犬的鼻子。”
顾天娇瞥了他一眼，道：“是吗？”
楚歌无语，感觉自己的清白没了。
“大佬，呼呼，我还能继续……呼呼……”
蚯蚓微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楚歌一阵恶寒。
这家伙是故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