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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合作归合作，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陈书怡看得并不仔细，甚至只是走马观花般的看着，一份合作方案，一份详细的计划书，她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便看完了。
看完林溪电脑上的那些东西，陈书怡缓缓的抬起头，向林溪竖起两根修长的手指：“两个条件，第一，若绾姿在我们的商场销售额不达标，明年必须无条件离场！第二，若出现质量方面的问题，绾姿需赔偿顾客以及商场的所有损失！”
听着陈书怡的话，林溪默默的在心中思索一番，这才缓缓的说道：“第二点倒是没有问题，只是，这个销售额达标，具体是多少？”
“柏盛在东南拥有二十多家综合商场，每一家商场都有柏丽尔进驻！咱们定的销售额，就以年销售额最低的那家柏丽尔门店为准！如何？”
此刻的陈书怡，完全就是一个干练的女强人的模样，言行举止完全看不出任何的问题。
苏凡相信，任何人看到现在的陈书怡，都不会相信她是一个有着严重心理疾病的病人！
“老实说，我心里并没有底，绾姿是个全新的品牌，而柏丽尔却是享誉全球的品牌，即使是他们最低的销售额，对我们来说，都是个巨大的挑战。”林溪深吸一口气，目光却又落在苏凡的身上，“但我对绾姿的产品有信心，所以，这个条件，我接受！”
与其说，她是对绾姿的产品有信心，倒不如说是对苏凡有信心。
她知道，只要自己答应下来，不管再难，苏凡都会帮自己完成目标，虽然他自己并不喜欢这些商业上的事情。
“另外，你上面提到的，与柏盛旗下的二十多家商场全面合作，这个不可能！”陈书怡以没得商量的口吻说道：“看在苏凡和洛绾的面子上，最多允许你们进驻天海的三家商场。”
“既然都看我的面子了，那就不妨再多看点。”苏凡凑近自己的脸颊，笑呵呵的说道：“三家也是进，二十多家也是进，干脆一次性进了得了，你说是吧？”
“允许一个全新的品牌一次性进驻天海的三家商场，已经是我的底线了！”陈书怡静静的盯着苏凡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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