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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则什么都卖。
年轻时候，比较有名的时候，肯定都是只卖艺的，但年龄大了，名气没了，也就没有那么多选择了。
当然，也有人苦苦坚持的，但最后结局一般都不太好，红楼可不会养不赚钱的人，如果不能为红楼带来利润，那么要么自己赎身走人，要么被红楼卖给了其他教坊司。
进了雅间，苏齐连忙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
他刚刚拿到了小千里眼的奖励，正好试试效果。
靠窗坐下，苏齐暗暗下令：“系统，加持小千里眼！”
滋——
苏齐只觉得两个眼睛所在的部位一阵阵刺痛，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很快，他的视线渐渐模糊了起来。
但这个过程并不长，不一会儿，他的眼前就渐渐明亮了起来了，就如从山洞深处朝洞口走去，光线越来越亮，视野越来越清晰。
不一会儿后，只要他运功，远处的视野就能清楚无比了。
他有些好奇地朝正对他这个方向的一个地方看了过去。
那里是走廊，并非雅间，走廊上此时没有人，不过有两个人趴在栏杆上，看着舞台上的表演。
两个人中间距离三米左右，两个人像是没什么关系，各看各的，看了一会儿，其中一个便转身走了，另外那个悄悄瞥了一眼，待得对方走远了，他这才慢悠悠地走到了刚才那个家伙所站立的地方，继续看美女。
苏齐发现，他从栏杆上拿了一样东西。
刚才，走掉的那个人把一个小纸条一样的东西，粘贴在了栏杆的背面，此时，那个人悄悄拿了，然后没事儿一般回到了自己的雅间。
这是？
情报传递？
苏齐大吃一惊。
看来这红楼才是最大的间谍窝子啊，随便一看都能发现两个间谍。
不过那两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苏齐却也不清楚，当然，他也懒得去管。
回过神后，他又朝一个雅间看了过去，此时，那个雅间里有两个人，他们一起坐在窗子边，居高临下看着舞台上的表演，从他两个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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