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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真实有效，就是不知道，哪一方会不愿意呢？”
孙优美急道：“你！我没撒谎！”
闻乐懒得理她。
程惠看了眼时间，打了个哈欠，道：“行了，咸吃萝卜淡操心，十一点了，还不洗漱？该熄灯了。”
—
第二天上午没课，也不用值班，闻乐睡了个懒觉，起床时八点半，包小凡和满青旋还在床上睡懒觉，闻乐和程惠一块去了图书馆。
路上程惠想起昨晚的事，气得直骂，“没点儿良心，让她气死了。”
闻乐也气，“什么叫为了那点儿钱去当三？老娘的每一分钱都是自己挣来的好吗？到底是谁靠着男...”
闻乐到底没有把话说出口，深呼一口气，“算了不提她了，心烦。”
程惠用隔壁捅了捅闻乐，“不过你跟周考，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闻乐撇撇嘴，“果然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不用付出代价的挡箭牌。”
程惠眼中带笑，“你就真的把他当挡箭牌？”
闻乐嗤笑，“这种话你会信？”
程惠“啧”了声，“果然。”
“都是成年人，谁都不傻，说单纯都是装单纯。对方到底什么样的心思，谁不是一清二楚。挡箭牌和男闺蜜这种遮羞布扯开就没有意思了。”
“所以你其实喜欢他？”
“不知道，”闻乐摇摇头，眼帘微垂，多了一丝怅惘，“大概就是一点儿执念吧。”
程惠有些吃惊，“所以你们从前真的就有一段？”
“要是有一段就不会有执念了，可能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闻乐想起过去，轻叹一口气，“其实有时候，只要一个眼神，彼此之间就知道，这段感情就剩一道窗户纸没捅破了。”
可惜，偏偏它就没捅破。
这扇可怜的窗户纸，却为这段感情蒙上了柔光滤镜，就像p了图的照片，有着虚假的美好和遗憾。
程惠觑着闻乐的神色，“那，他也是这么想的？”
“不知道，”闻乐耸耸肩，“也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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