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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问道：“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陈文想了想，回答道：“师大门口骑三轮车卖书的老头，他没告诉我名字。”
陈文这话很圆滑，通过在师大和交大门口的观察，他早就判断出所有大学门口卖盗版书的人都是骑三轮车的人，很多人年岁都在中年以上，说他们是老头并不违和。
果然，男人没怀疑，他上下看了陈文几眼，说道：“你几个人？”
陈文说道：“就我自己。”
男人说道：“进来。”
陈文进门，男人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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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后，陈文听到房子里传出哐啷哐啷的机器工作声音，院子里摆放着一些工具和材料。
男人把陈文带进一个小房间，看上去像简易的办公室。
男人问：“你要印什么书？”
陈文回答：“我自己写的书。”
男人问：“有书号吗？”
陈文回答：“没有书号，我自己写着玩的。”
男人说道：“没有书号，样本有没有了？。”
陈文从怀里掏出那份50来页的书稿，递给男人。
男人翻了几下，说道：“你这个不行的，我们不印。”
陈文问道：“为什么不能印？”
男人笑道：“你这个是手稿，要排版的，还要校对，这个工作量很大的，我们没有时间做，费用也很高的。”
陈文反问道：“你们印其他书，也全都搞排版、搞校对吗？”
男人摇摇手：“不要那么麻烦的，直接拿样本来复印的。”
陈文恍然大悟，特么的原来盗版书都是这样做的，拿着正版书做样品，复印出来的书页，直接装订出厂了，这帮人真会玩！
陈文说道：“我如果不要排版校对，直接复印书稿，可以吗？”
男人说道：“这样肯定可以的，你这样都不叫印书，他们学生印考试卷子也是这样子的。”
陈文问道：“我这本，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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