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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林瑶瑶靠在秦小路的肩膀上，愣了一下：“呃，我是不是不该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你们。”
林瑶瑶擦了擦眼泪，有些羞涩地躲开。
而秦小路则是面无表情先瞪了他一眼，紧接着就伸手招了他过来：“说吧，什么事情。”
秦之挠了挠头，走到秦小路身边轻声说道：“我们已经找到林悦了，但是现在的情况……有点复杂。”
说着，看了一边的林瑶瑶一眼，大概是剩下的内容不想让林瑶瑶知道。
秦小路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安抚性地拍了拍林瑶瑶，就准备和秦之一起出去，但是走到一半就被林瑶瑶叫住了。
“小路，你能不能，走正常的程序来解决吗？那毕竟是我的母亲。”
林瑶瑶说着，有些为难地低下了头。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当秦小路办事情的时候，她也要特别强调是正常的法律程序。
秦小路在原地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要说话，但是半天之后还是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秦之看着有些着急，但是一直等着秦小路关上病房的门，才开口说道：“几乎是可以证明，这件事情就是林悦找人做的，但是问题是，我们现在得不到证据。”
秦小路皱着眉看了他一眼：“为什么？”
“因为，事情都是那个佣人自己做的。”
秦之说着，开始把细节讲给秦小路听：“所有的事情，只要是林悦想，都可以被说成是那个佣人自己主动做的，而不是收到其他人的指使。”
秦小路听了一圈，终于是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表情也逐渐严肃了起来。
“你是说，就算是我们知道事情都是林悦做的，但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