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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吗？
还是神。
在江南市，哪有这么一手遮天的人？
挂了电话，龙飞的眼睛几乎都要红了。
“张哥，我……我觉得这可能是个误会。”龙飞压根没想到，冯馨儿让自己来踩的人是张牧，要帮杨霜出气的人是张牧。
昨晚决定要拆迁南宁区街区的，也是张牧！
“我认错……给我一次机会。”
龙飞吓得不轻，他家的确以前只是包工头，并没有什么实权。
这么久以来，不停的爬升，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地位。
“我再说一遍……给杨霜道歉。”张牧扭头去看着楼下的台阶上，还在哭的杨霜。
旁边，杨兔给她擦泪水的卫生纸都丢了一地。
张牧心里狠狠一揪起，你龙飞会踩人是吗？
好。
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踩人。
“再给你五分钟，给杨霜和杨兔道歉……然后，地上卫生纸上，你的唾液怎么吐出去的，就怎么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