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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至于，你方杰越活越回去了吧？
方杰有苦自知，但这种苦说出去也没啥用，所以也懒得理会这些慰问短信，只是发了个短信给依灵，告诉对方没事的同时，让对方把先前寄过去的东西再全部回来——他还想再全力尝试尝试。
事隔十分钟不到，方杰便第三次站在了李寻欢的面前。
“还来？”李寻欢显得有些意兴索然。
“还来”方杰不屈地点了点头：“那又如何？”
“哼，不见棺材不掉泪”李寻欢冷哼了一声。
方杰洒然一笑：“谈不上。反正我已堪破生死，死一次，死一百次，对我来说都一样，没啥损失。”
李寻欢也是一笑：“彼此彼此，杀你一次，和杀你一百次，对我来说也都一样，你若不嫌累，我便奉陪到底。”
“非也非也”方杰伸出食指摆动着道：“我每死一次，就会多一次经验，排除一种可能，而你，杀我再多次，也就这样了，耍来耍去无非就是一招小李飞刀罢了。”
说到这里，方杰顿了顿，以一种自信的语调道：“总有那么一次，我定能打败你”
“哦？”李寻欢若有所思地看着方杰，“虽然我很期待，但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一切皆有可能。”
方杰套了句有名的广告词，笑道：“就像你，古龙体系里的顶尖人物，如今却只配在这里当个小小的门卫。”
听得此言，本来玩世不恭的李寻欢脸现怒色，但旋即又恍然笑道：“我明白了，你这想激怒我，寻找我的破绽。”
“没必要，我说的只是一个事实而已。”
方杰哈哈一笑，笑到一半，却忽然一抬手。
刀光一闪而过
这是方杰甩出的小李飞刀
不，应该称之为小方飞刀
几乎同一时间，对面同样是刀光一闪
噗
噗
飞刀入肉之声轻微地响了两下。
方杰的脖子上插了一柄飞刀，那是小李飞刀。
李寻欢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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